水温恰适,波拂凝脂。
润气蒸腾,唇珠突翘。
洗掉墨色,去除秽污。
兔念启仁,心突突也。
遥想昔日寒宫仙子与其洁面净躯。兔婴忽发玩心,浴桶内尚不老实,足蹬爪拨,溅起好一摊水。
举一双玉箸,横空出水。
一对巧弯银莲于空中踢踏。
渐忘此乃启仁处所,魏婴愈发放肆起来。许是泡得久,愈发舒坦,兔竟昏沉睡去。
他一妖不懂人情世故,浴身也未栓门。蓝启仁见他去了许久,疑心这妖货脚底抹油开溜。便于浴所门处轻叩,兔儿睡得喷香,鼻息吹出,呼呼已作。
启仁见他不应,不过轻推一下,门吱呀声过便左右开启。眼见魏婴四肢挂桶壁,仰首阖目已入梦乡,喉处呼呼,唇齿微启,那门齿突翘尤为可人。
启仁本未有邪念,且魏婴不过兔精,秋日里水已泛凉,恐其受凉,便取沐巾拭干其乌发,兔儿许是体感舒适,不知何由竟现了原形,启仁择浴巾将硕兔裹了,端在怀中,细瞅四下无人,便踹兔归了下榻。
兔婴仰躺露腹,奶绒般细毛可人得紧,腹部不同于背部竟有一从白毛。或是本性使然,亦或是旧已习惯,见这痞货,启仁忍不住于其臀上一掴,兔耳一个激灵。
腹毛一个起伏,启仁揪一从上提。
乖乖可要了钦命……
兔婴猛醒,为防指过毛落,忙化了人形,启仁自然未“得逞”。
化形才查,通身无遮。婴不由得团身藏匿。
启仁道:兔儿如今确装出个人样儿,汝一身皮毛可有一寸处未为人触碰?!
魏婴一念却也是这般道理!
再做羞涩岂非做作?!